Raing 伊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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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猜得出来哪个是我的话,也没有奖品给你……)

 

演出是春节时的事了,然而等了五个多月都没有从教练那里拿到这个视频,而自己也并不想催。或者说,一半的自己不想——想要炫耀一番的情绪让自己很是心焦,然而心的深处有那个沉静柔和的小声音在说:顺其自然,再等一等。容许心在日子的流逝当中被打磨,不去满足那些浮躁的心气,任它饿着肚子,越来越瘦,越来越小,直至被时间磨蚀干净。

炫耀和荣耀的区别是什么,你心中是否有着答案,而又用言语精准地表达得出?

我且试一试。

我所知道的炫耀,是“我有这些了不起的地方,因此你要来看我、佩服我,恨不得你向我顶礼膜拜才好”;而,我所知道的荣耀,是——

我有这些了不起的地方,全然受之于一位超级了不起的天父,因此愿你因为看到我的缘故,而佩服他,恨不得你向他顶礼膜拜,我的心才得满足。

我是不是扯远了?虽然,在这个维度上,你也许有一脑门子的问号,而我也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讲。

 

硬要把话题扯回来、让它扣题的话,所能够写的种种,仍然是零碎的。

每个周日宁静的下午,一帧一帧堆叠起来,流水般地在眼前过去。队列里的我捏着扇子亦步亦趋地模仿前排队友的动作,每每需要说服自己的情绪:自己的时间匮乏,并非故意要当个南郭先生。更多的时候,在为了别的事情而心绪不宁,后来开始写《送晴归》,才意识到这样是不行的,仅仅动作上是在跳舞,而心中却没有跳。没有真正地去体验生活,故而欠缺了用来激发和承载灵感的东西,虽然写文章的灵感最终来自于天父,他有他当做的事,而我也有我当做的事。

——而今天,我就用心在跳舞了吗,如同唱歌的时候、声音在音乐里自由地游一样,任身体能够在动作里游?

试图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,我感到太不自信了。然而还是心中那个沉静温柔的小声音,它的主人用柔软、洁白、发光的羽翼盖在我微微发抖的心上,说:没有关系。我们一起慢慢地走。在百年之后,你有永远;在人世,你也有一生。

 

和《送》里头制造剧情的主要矛盾之一同样,我的团会缺乏排练用的场地,于是需要去找;有所不同的是,这样的事情隔几个月就要来上一回。从五年前开始带这个团的时候,到如今,这一点倒是恒久不变——这不开学将近,秋季学期要用的场地之战,又要点燃了。

本学期不知道下学期的场地在哪里,春天不知道夏天的场地在何处,这种对未来的不确定感所造成的压力,已经不再能在我心里激起什么波澜,并非因为习惯了。

大约是三年前的夏天吧?住在带场地的小区的朋友,再有大约四五天的时间,就要全家搬去德州了,于是全团在她的小区训练,就是如假包换的最后一次。排练按时结束,大家都走了,只有教练和我站在健身场馆的门口,在繁茂的绿荫下面说着话——而谈话的内容,大抵是很平常的,并没有在为完全不知道在哪里的下周场地而抱怨或者担忧。我所拥有的,只有“我一直按照上帝的心意来管理舞蹈团,因此他要照顾我们的需要”一个信念而已。

说着说着话,一辆轿车在我俩的面前无声地停下了,车门打开,走出来一位面容陌生的青年人,迎着我的脸说:“是XX吗?”

——这位从天而降的小伙伴,是我的小学同学,同级而不同班,因此当时我对他也不认识。十数年后,人海中相逢的时候,这位老同学正住在此小区,当场满口答应授权我的团继续在这里训练下去。

天父可以设计这样的情节,然而我不敢直接照搬到自己的小说里面啊!会被读者喷“猪脚光环”、“金手指”、“作者你有没有逻辑”之类的啊啊!(倒了下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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